人心中的野火騰騰,瞬間就從兩根乾柴燒成了熱炭。
葉藍池連衣服都懶得脫,只是腰間皮帶一抽,褲子一掉就抱著她吻上去,一邊吻一邊怒懟衝撞,幽默臉紅地在地上孟浪,等到一陣結束後,聽著葉藍池粗喘,於是把他摁在下面,隔著他的衣服撫摸他的肉體,尤其是他胳膊肘窩裡的敏感處,摳一摳,撓一撓,把他摸得嗯哼亂叫了,坐起來抱住她又狠懟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候,幽默攤在地攤上長長地出氣,哭著說,“葉藍池你不是人,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是狗熊吧!”
晚上蕭夏的女兒回家,抱著蕭夏的大腿哭訴,“我和幽茂崇分手了!”
蕭夏耐著性子,一邊做著美甲一邊問,“為什麼啊?”
她女兒委屈地說,“因為今天他在幼兒園裡徵集名字,誰給他取名,他就親誰,所有的小朋友都想讓他親!”
蕭夏牙快驚掉了,“所有的小朋友都喜歡他?那有多少小朋友喜歡你?”
她女兒瞪著眼睛,“……媽媽,為什麼要比較?”
蕭夏鯁住:“……因為,因為……因為媽媽和幽默阿姨是同事,同事就會互相比較。”
她女兒說,“媽媽,你一定是不自信,覺得幽默阿姨比你好看。其實你不要不自信,你雖然不如幽默阿姨好看,但是你比幼兒園的做飯阿姨好看啊。”
蕭夏:“……!”幽默我恨你!
……
幽默在衛生間,總是時不時發現自己的唇釉少了幾根。
晚上睡前,茂茂捂著發麻的嘴唇走進了衛生間,把她的唇釉放了回去。
幽默看著他淡定地來去,說,“茂茂,你為什麼要偷媽媽的唇釉?”
茂茂回頭,“我不是偷,我是合理合法地繼承了媽媽的財產。”
幽默感覺怪怪的,但怎麼還有點道理呢。
茂茂準備飄出去,幽默又說,“那你用唇釉是做什麼?”
茂茂回頭,“為了成為幼兒園的雄獅。”
幽默:“……什麼意思?”
茂茂說,“今天老師講了一個故事,草原上的部落裡,一個部落裡只有一個雄獅,其他母獅子和小獅子都會愛他的。所以我得讓別的小朋友都親我,這樣就表示他們都愛我,我就是雄獅了。”
幽默:“親和愛有什麼關係嗎?”
茂茂:“爸爸不是老叫你親愛的?”
葉藍池在臥室的大床上幹吼:“親愛的?怎麼還不來?來親愛一下!”
幽默:“……十點了,你們現在就去睡覺!”
茂茂和嘉嘉乖乖鑽進被子,幽默才終於回到臥室去。
葉藍池已經脫光了,擺了個騷包的姿勢躺在床上,一身肌肉令人實在太有食慾。
幽默關上房門,悄悄地爬到床榻上,“噓,小點聲,孩子聽到的話會早熟的。”
葉藍池直接把她推倒在身下,“那你要忍住別叫出來啊。”
幽默說,“沒關係沒關係,你最近有失水準,我應該也是叫不出來的。”
葉藍池怒火中燒,狗嘴伸下去啃住她,讓她喉嚨再發不出話來。
緊接著看她眼神迷離了,這才又將她翻了過來,她最喜歡從後面了,爽得嗷嗷叫,就看她忍不忍得住吧。
幾下之後,幽默還真有點受不住,忍不住呻/吟了幾聲出來,但此時卻聽到外面傳來嘉嘉的尖叫聲,幽默渾身一緊,“寶寶怎麼了?”
“媽媽!哥哥打我!”
幽默催促他,“葉藍池別弄了,寶寶們鬧起來了……嗯……”
葉藍池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得開足馬力,加緊攻擊,弄得她渾身發顫,腦袋亂亂地,臉和喉嚨一起灼燒,卻又必須忍著不能發出聲音——都是自己作的死啊,偏說自己叫不出來!
幽默嗯哼了半天,心猿意馬,最終被扔在床榻上。
門被摔得更狠了,“媽媽開門,我要告狀!”
葉藍池跑去臥室的衛生間解決,幽默連忙套上衣服,把身上的汗落了落,開門出去又關上門,把地上滾成一團的兩個傢伙抱回床上去。
腰痠腿困……
葉藍池拿了基本故事書來,吻一口幽默,“該你去洗了。”遂坐下來,給這兩個調皮搗蛋鬼講起了故事。
半夜兩個小傢伙睡著後,葉藍池重新回來,又摸到了她身上。
前世番
【前世篇請勿帶入現女主,這是原女配】
十四歲。
幽默看了看鏡子, 好醜, 好肥,怪不得別人叫她肥牛,她真的是肥牛!還有她爸爸給她取的名字, 幽牛牛, 真噁心的名字!
幽默從書包裡拿出鉛筆盒, 狠狠地砸在她媽的梳妝檯上,鏡子噼啪碎裂, 幽默還是不解氣, 把整個梳妝檯都掀倒在地!
她有肥牛般的力量, 但她依然打不過男生, 總有男生嘲笑她, 撕扯她的頭髮, 拽她衣服, 甚至踢她屁股!
還有人跟蹤她,跟蹤到讓她爸都氣得毆打的。
幽默到了教室,一進教師們, 一堆人都會發出鬨笑, 她轉過頭來, 黑板上寫著一句話:葉臭池喜歡幽肥牛!
幽默瞪大了眼睛, 誰是葉臭池, 誰他媽喜歡這個叫葉臭池的!
再看, 班裡最淘的小子拿著她的課本在扔來扔去, 每個人都扯過去看一眼。
“葉臭池是誰啊?”
“就三班那個小混混啊。”
“就那個渾身臭得要死的?”
“哈哈哈哈肥牛臭池絕配啊哈哈哈!”
幽默把那本書搶回來,抹著淚坐在桌上。她的書上全都被人寫了罵她的話,裡面赫然有一句歪歪扭扭的話:穿過你的發的我的手,撫過你的眼的我的心。署名:葉臭池,中間那個字被人塗掉,寫成了臭。
幽默彷彿記得身後那個拽她頭髮的臭鬼,好惡心!
她回去的時候,果然又有個臭乎乎髒兮兮的乞丐一樣的男孩兒來抓她的頭髮。
幽默轉身,指著他說,“你臭死了,滾開!”
男孩兒愣住,等了一會兒,幽默哭了,史上最傷心的一次。
男孩兒想安慰她一下,結果遠處一箇中年男人操著拖把就過來了。
十八歲。
改名、並且花了一百萬整容減肥後的幽默,在電影學院裡得意又高貴地走著。
“幽牛牛。”有個好聽的男聲從後面叫了一聲,幽默渾身一顫。
早就沒有人會再叫她這個名字了,這個銘刻在恥辱柱上的名字。
幽默猛地轉頭,看到居然是電影學院的同年級校草葉藍池,“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十八中的啊。”
葉藍池一副你居然不認識我的面孔。幽默嚥了嚥唾沫,她怎麼不知道十八中有這麼帥的人存在?但不管怎麼樣,只要他存在,就說明自己的過去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