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保宗的身體素質太好,恢復的太快,所以線已經拆的有些遲了。
絲線大半已經長到了肉裡,小半已開始發炎,李承志只能硬拔。
他拔一根,胡保宗就呲一下牙,再拔一根,又呲一下。
“真有那麼疼?”
李承志有些恍惚。
他記得當初胡保宗腸子都出來了,卻依然能和自己談笑風聲。
“這是疼不疼的問題?”胡保宗一額頭的汗,“針線縫肉,聽都未曾聽說過……”
李承志恍然大悟。
那就是嚇的。
這時他才想起來,當初他縫針的時候,胡保宗還昏著,但圍在旁邊的李松和胡信,大概就是他此時的這種神情。
“死都不怕,還怕這個?”李承志嗤笑了一聲,將最後一根線頭扔到了盤子裡,又指派著醫師給他上藥。
“如何?”胡保宗擔心的問道。
“下床行走應是無礙了,但不能跑動,更不能騎馬!”李承志警告道。
那就是大好了?
胡保宗一喜,感激的說道:“我欠你一條命!”
李承志嗤之以鼻:“何止一條命,你欠了多了?”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身披札甲,身材健壯的漢子走了進來。
來的是李豐,李始賢早年的親兵,平時留在西莊給李柏打下手。
戰時則為李家步卒丙隊的隊副(百人一隊),隊正依然然是李柏。
李松帶宋氏丁壯去了崆峒山下的僧莊,李柏在李家堡遷移民戶,李松便派李豐率了兩什甲卒負責保護李承志,順便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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