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明愣在原地，思考良久，才回過了神，許久後，他全身那股極致滄桑的感覺，才緩緩退去。

看著面前平靜下來的黑霧，張德明略微沉吟，靈力狂湧間，黑霧在漫天夢幻的靈光下，緩緩變成了張德明的樣子。

身影有些虛幻，也有些模糊，像一個劣質的全息映象。

這是張德明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夢靈，心夢掌控從學會開始，因為他召喚核心的影響，就有著召喚傾向延伸。

但是如今已經開發到了四階法級，他也沒抽取過任何人的靈魂做材料，來塑造永久性的夢靈。

之前頂多就是花費些時間，凝聚一個有點靈智的夢靈，但是那玩意也沒法永久存在。

而面前這個以曲文柏的殘魂做材料，弄出來的夢靈，只要張德明願意，是可以賦予它智慧，甚至記憶，讓它變成一個真正的生靈。

看著虛影，張德明將其丟進了躺在修煉室的分身中，宛如空殼的分身，再次不斷的變化，宛若一個真人躺在那，靜靜的睡過去了。

就連張德明自己，不靠內部，僅僅憑藉外表觀察，都不能分清，哪個是分身，哪個是本體了。

看著躺在面前的實體分身，張德明笑了，這個分身是真的變成了第二化身，並且某種程度上，超越了第二化身。

要知道第二化身雖然可以當身體，甚至本體壞死，可以轉成本體的，但是化身和本體的修為，並不共享。

至於曲文柏，還有半個魂霧的他，大概沒死透，但是也不能算活著了！而且是恢復都沒什麼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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