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我一直有件事瞞著你，不過這是我最大的秘密，如果你想要知道，就必須告訴我你上個世界的情況。”

看到塞德里克嚴肅的表情，煙槍隨意地做了下來，拿起帶著鮮血的牛心咬了一大口，他右邊的頭顱露出滿足的樣子，憤怒的臉色消失。

雖然還是習慣不了生食心臟，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煙槍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左右兩邊的頭顱隨時都會展現之一，勾引他犯下新的罪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生食血肉，連減緩這種犯罪的慾望。

只不過這也漸漸地不好使，從最開始的生肉，到喝血，再到生食內臟，煙槍估計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會墮入深淵，而這也是那位邪神希望的。

對方將自己放出寂靜嶺，同時簽訂了類似於強制任務的契約，就是給自己希望，然後讓自己在希望中一點點地絕望，這樣祂最後才能夠得到自己完美無缺的靈魂。

想屁吃呢，我老銀幣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就算是死，也要咬你一口！

煙槍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牛心，利齒如同切割機一樣，牛心強韌的肌腱斷裂，化作肉沫和血水四溢。

“什麼秘密？”煙槍好奇地詢問道，他此時已經不敢出去見人了，就是因為自己可能隨時會暴走。

不過在見到塞德里克的時候，他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靜，就算是左右兩顆頭顱都安靜了下來。

這恐怕就是自己最後的人性了吧，只不過沒想到自己的人性居然系在黑夜這小子的身上，但願他不要像自己一樣倒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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