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喜歡這裡我們可以換個地方。”段謹生說道。

阿烏想，如果她現在轉身就走，他還會再約她嗎？任何一個聰明的，至少能被段謹生約會的女人都不是任性的。

她以前很聽話，他讓她往東她不敢去西，她本以為被他喜歡上的自己也間接證明自己品德不一般，直到後來她大錯特錯。有個女人的出現告訴她，在他面前也可以任性，可以有脾氣的——

“段先生覺得我今天的穿衣打扮適合這裡麼？”她嘴角泛冷，因為往事讓她的心情難過了起來，也直接體現在了臉上。

他略有些錯愕，僅片刻意識到她不開心了，於是從善如流：“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她看著他臉上真誠的歉意，她知道這是他的偽裝，他做什麼都總能讓別人錯覺到他是真心的。實際上呢……

那抹難過來得快消失得快，她不應該再有在乎，她對楊程安和孫恩泰都做得很好，也不應該在段謹生這裡產生太多的特例。

於是她說道：“段先生，每個和你初次約會的女孩都會被帶到這裡嗎？”

“不是。只是覺得一般的高階餐廳可能吳小姐去膩了，想成為你的男朋友總應該有些與眾不同的套路。”

“這個理由讓我打消去其它地方的念頭了。”

“那就選這裡了嗎？”

“嗯。”

段謹生面上看不出什麼，而吳阿烏卻是沉浸於低落的惡劣心態下。

她不感興趣地尾隨他穿過那些小鋪面，然後腦海裡一幕幕往事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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