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澤站在門口,隔著薄紗屏風看他有些不夠真切。
他的嗓音輕飄飄往上勾,像是一隻柔軟的手拿著羽毛輕輕撩弄,似真似假若即若離讓人不敢輕易上前,生怕一靠近他就會笑著說:“你不配”。
“不做嗎?”祝川見他站在門口盯著自己瞧,在心裡呵呵嗤笑了聲,也是,他剛看見自己這麼個樣子,也懶得碰。
離婚吧,離婚最好。
“你以前的性子不會這麼放過他。”會摸著酒瓶直接往人頭上招呼,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張揚又跋扈,像只驕傲的小孔雀。
如今圓滑了許多,也容忍了許多。
祝川端酒杯的指尖一頓,“是啊,要吃飯的,我開這麼個地方什麼人都要籠絡一下,誰給我使個絆子我都活不下去。”
“不委屈?”
“委屈?”祝川輕笑了聲,“我受過委屈那可太多了,這算什麼,更何況……”
薄行澤等了一會他也沒說下去,抬起頭看他時發現他輕笑著給自己倒了杯酒,“人活著,要學會低頭啊,我已經撞過一次了,不敢不低頭了。”
薄行澤站在原地。
祝川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了聲:“不像你。”
薄行澤走過來,晚風黏膩像是情人的溼吻,勾的他心臟雜亂無章。
祝川喝了酒,眼角微微泛著紅,半真半假的笑意像是引人墮落的狐狸精,要人與他一起共沉淪,指明瞭下面是萬丈深淵但薄行澤就是拒絕不了。
他半跪下來,兩人視線相對只餘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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