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柳覬綢,是個文文靜靜的小孩子,臉上凍瘡的痕跡消去後,便露出了真實的面貌。
精緻完美的骨相,如描似畫的五官,鼻骨高窄,唇色薄紅,眉眼精緻凸出,雖樣樣完美無缺,但這樣一張臉,那一分一釐組合起來,卻莫名有一種,早夭感。
彷彿這張臉的主人,註定不得長久,英年早逝。
漂亮有餘,但福氣不足。
他對自己的美醜並沒有概念,卻會覺得春曉兒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小女孩,他在心裡將她與春天的花骨朵,蝴蝶的翅膀,冬日的陽光,包子鋪熱騰騰的包子,貴人腰間閃閃發光的配飾相比。
春曉撿了他,卻不打算一直養著他,她的人生軌跡是已經寫好的一本書,而阿柳是一個沒有任何桎梏的炮灰角色,他的人生在劇情之外,有著無限可能,而無限的可能僅限於,不能與她相交。
一根糖葫蘆被她分開成兩半,一半塞到了阿柳的手裡,她道:“阿柳,我要送你去唸書。宋先生的私塾,可以住宿,以後你可以在她的私塾讀書。”
她攢了點錢,計劃送阿柳去唸書,如果阿柳刻苦一點,考上個功名,以後的日子不會差,若是他再有幾分聰明和運道,中了舉,得了進士,到時候外放做個小官,那才真是天高皇帝遠的自由自在。
這是她為他謀劃的前程。父母愛其子,則為之計深遠,阿柳雖不是春曉的親人,但她撿了他,又在他的身上付出了那麼多沉沒成本,便也希望他以後可以過得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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