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曉在摘月樓醒來,她驚醒後,第一反應是她沒有渡夜銀子,第二反應就是逃。
倉皇中,她一腳踩中了躺在床下的男人。
她連忙將松妝扶起來,揉了揉他的肚子,來不及疑惑是不是摸到了腹肌,女尊國男人怎麼會有腹肌,她急忙和松妝說自己沒錢,讓他找人給自己掩護,她要開溜。
她只在賬房記了喝花酒的帳,沒有記渡夜的帳,要是被鴇爹發現她睡了頭牌一夜,她那負債,怕要瞬間滾到叄位數。
松妝哭笑不得叫了外面的小廝進來,幾個男人七手八腳,護送捂住臉的賀小姐離開了摘月樓。
松妝扶著門目送女子的身影奔跑而去。
他抬眸看見了牌匾上的摘月樓叄字,這叄個字是他認識的最初叄個字,比他的名字還要早,摘月樓。彷彿是一間文人墨客談笑觀星的居所,但卻是一個淫窟,處於其中的人,又怎能摘到天上高高懸掛,乾乾淨淨的明月呢?
……
春曉滿頭大汗跑到國子監,已經遲到了。
而班級中,那坐在最高處的不是老夫子,而是一位面如冠玉,唇紅齒白若仙官人的男子,他的手中握著一柄戒尺,朗星般的眸子撩起,似笑非笑地睨著站在門邊的她。
春曉臉色一變,怎麼會是他。
那處於先生授課位置,坐在輪椅上的,恰是大夏丰神俊朗,手腕滔天的右相,全名柳覬綢,不良於行的宰相大人。
春曉抿著唇,抬步走到自己最後一排的位置,一個眼神不給那臺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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