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槳劃破河面一層薄冰,船兒蕩悠了一下,行了出去。
春曉不經常坐船,站在那裡晃了一下,被司庭一把扶住,才勉強坐在了船上的板凳上,“淨蓮倒是站的很穩?”
淨蓮是他的字,初見面時他便鬼使神差地告訴她了,沒想到她直接便親暱地叫了他的字,他羞澀地低了低頭,輕聲道:“我的家鄉多水,是以時常坐船,鳧水也是會的。”
春曉捂著嘴笑:“文文雅雅,斯文俊秀的狀元郎也會鳧水嗎?”
司庭點了點頭,他撫了撫自己的衣袖,坐在了春曉的對面,不好意思看她的面容,便看著她隨著船兒搖晃盪漾的及腰青絲,耳朵紅紅:“我會鳧水,還會做飯,能修房頂,木工也通懂一些……”
春曉有些吃驚,“你平日都不讀書,時間都用來學手藝了?”看他年紀輕輕就考中狀元,還以為是個死讀書的清高學霸,要麼就是書呆子。
司庭抿著唇,有些窘迫地笑了笑,悄悄抬眸看了她一眼,垂首道:“在下家境貧寒,寡母將我撫養長大,十歲那年母親離我而去,此後便是我一邊唸書,一邊做工籌集讀書的學費……是以因緣巧合,習得了許多技藝。”
窮書生啊……
春曉靠在身後的船板上,目光不著痕跡地從他身上樸素的衣袍,以及沾著灰的舊靴上掃過,被謝岑丘培養過的眼光毒辣得很,若將他腰間那塊粗陋的佩玉當了,怕是就只夠坐五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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