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瀝瀝的下了好幾天,去往山下的路一片泥濘。前幾日師尊撐著一把傘孤身一人下了山,誰也不知道師尊要去做什麼,也沒有人會留意師尊要去做什麼事。門派弟子一個個都謹言慎行,一心修煉,乖巧的很。平日裡除了修行,整個山上靜的沒有什麼聲音。
師門戒律森嚴,同門師叔師兄將偌大的門派管理的井井有條。就連師尊不在的日子或者是閉關辟穀,門派內的生活也是過得愜意,一片祥和。
日子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過了幾天,直到過了梅雨季的時節,師尊一個人才從山門走了回來。那白衣男子高高的束起烏髮,面容俊朗稜角分明,眉清目秀眸中含笑,手執一把長傘遮著陽光,光影透過竹傘縫隙打在身上,裙襬沾了幾滴路上帶的泥點。
任謹言安安靜靜的打著傘,路過弟子練功習武地方時,合上傘用著傘柄糾正幾位弟子不算規範的姿勢之後,穿過前廳推開自己屋內的房門回到自己的小世界。
任謹言合上了房門鎖好,把傘立在門口,轉身便快步走到臥室的桌子前。他的表情和在外人面前的樣子截然不同,看起來有些失控又有些迫不及待,他伸手握住桌面的硯臺,指尖用力扭轉硯臺。桌子旁邊竟緩慢地出現一個見方的地道,他合起兩根手指,火苗憑空而起,穩穩地在人指尖上燃燒照明著。
任謹言下了幾節臺階後向伸手揮手,隧道的門緩緩的關上了。臥室裡除了那塊硯臺微微發生旋轉以外,一切還如師尊下山一樣,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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