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或者同門,蕭鶴炎先開始不懂,後來明白了,卻成了禍端的開始。
等他離開,那些辛夷花全都敗了。
蕭鶴炎閉了閉眼,不肯再繼續回憶。
不遠處的青年有一張五官挑不出毛病的臉,單薄的眼皮不時輕輕一動,睫毛就像蝴蝶翕動燦爛的翅膀那般,令人錯覺能在陽光下折出絢麗的彩虹。
可惜這天的翠微山清清冷冷,霜雪未消。
蕭鶴炎朝他走過去。
“在想什麼?”
一句話打破了安靜的流水響動,應長風沒聽見似的,看著溪水中偶爾湧起的一點雪白細沫發呆。
蕭鶴炎見他,許是因為方才的回憶讓心裡柔軟了不少,又念起蕭白石替他求情時說“山中無趣,又不能修習,悶得很”,竟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血靈雀籠都拿了出來,簡直大材小用。
這是一枚特殊的芥子,他當初答應嶽闢川囚禁辛夷之後,設法以自己的靈識與血氣為引造出來的,可使內中所有隱於外界,但從裡面也看不見外間任何風吹草動。
唯有蕭鶴炎的血才能觸碰開啟,換言之,別人想開啟此處,除非殺了他。
可惜囚籠當年沒派上用場,現在兜轉一遭卻用來鎖了應長風。
應長風始終不理會他,蕭鶴炎並不期待他的回答,自顧自道:“這些日子沒人來見你,你就不關心他過得如何?”
雖然沒說名字,但他們都知道提的是蕭白石。
應長風終於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好似鄙夷蕭鶴炎這問題多麼荒謬。這一眼短得太過分,他很不耐煩地扭過頭:“又不可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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