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極了。
在父親面前蕭白石沒敢一直盯著他看,只偶爾匆忙瞥一眼。
似乎知道他的行為,但應長風極為放任,鴉羽般的眼睫偶爾翕動,那目光便隨之閃爍,不知在看向哪裡。他自來了翠微山後第一次與蕭鶴炎同席而坐,兩人之間離得極近,應長風也沒有要故意隔閡,可就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並不像傳聞中道侶該有的樣子,連一向百無禁忌的謝雨霖都不開玩笑了。
茶會起先無酒,在座的除了應長風又都是已經開始辟穀、或辟穀多年的道者,只給他準備了些山間瓜果暫時填嘴。
“來,白石。”蕭鶴炎朝他招招手。
蕭白石不明就裡地坐在蕭鶴炎身後的位置,還沒問什麼,那人從袖間摸出一樣物事遞過來。他接過一看,卻是個鎖的模樣,上面刻有祥雲蓮花,用一條細細的金鍊吊了起來。
“父親,這是您新做的法器嗎?”蕭白石拿起來透過陽光,沒有發現任何靈力的痕跡,就是普普通通的鎖。
蕭鶴炎失笑:“不,這是民間的長命鎖,用以給家中新生孩兒祈福的。”
他聽了這話後,起先那些由於身世而來的迷霧與煩擾淡去一些。緊緊地握住那把鎖,蕭白石心說:儘管不與常人一樣,卻也待我沒有任何分別,我既是他骨血所養,他當然是我的父親。
其餘人正各說各話,無人在意這邊的交談,蕭白石道:“那天……我只是一時腦熱,您只是告訴我而已,沒有……沒有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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