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七,今天是新的一日,離重陽節還差兩天。
天空黯灰色的雲似乎是凝止了一般,宛若一幅淡抹的水墨畫橫鋪在天軸,多少有些陰鬱。
陰冥王從昨晚消失便沒回來過。
被薛採青給整破防了。
所謂一物降一物,或許便是如此。
正如陳牧這個前世渣男被今世的白纖羽給克得死死的,早上起來還要打起精神幫助娘子放鬆身心。
昨日因為丈夫的出軌,小羽兒哭的很傷心,今早卻哭的更狠。
反正都是淚。
從哪兒流出來都一樣。
而導致的結果就是,新換的床單再次被青蘿拿去清洗。
陳牧並未去衙門,而是給自己休了一天假,悠哉的躺在院內藤椅上,看著張阿偉送來的筆錄。
是關於教坊司,以及令狐先生家周圍鄰居的筆錄。
可惜的是,令狐先生家住的有些偏僻,周圍沒幾個鄰居,導致所呈現出的筆錄內容沒多少參考價值。
但還是有一個關鍵資訊的,那就是八月十六那天,令狐先生家裡傳來吵架聲。
吵得很兇。
家裡的花瓶、桌椅都砸的乒乓亂響。
有人聽到令狐先生大罵對方‘無情表子’,而女人也罵令狐先生‘不是男人’‘虛偽’等等。
然後豔怡離家出走……
有人是親眼看到豔怡跑出院子的,也親眼看到過了一段時間後,冷靜下來的令狐先生焦急的追去尋找。
之後雪怡姑娘回家,得知情況後一起尋找妹妹。
然而最終還是沒能找到豔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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