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周蛤蟆死了的訊息時,陳虎正坐在前往西南邊省的副駕駛上。
窗外陌生的高速風景飛速倒退,他眉頭緊皺,嘴裡時不時應一聲,偶爾開口細問兩句具體情況。
距離段小姐被那些毒販控制已經過去了叄天,他們和彌勒佛的談判也僵持了叄天。
那泰國佬完全是隻貪得無厭的野狗,總是在他們答應所有蠻不講理的要求後,又變本加厲提出新的條件,甚至越來越肆無忌憚,彷彿就認定他們會再一次妥協。
他叮囑幾句後掛了電話,扭頭望向坐在後排陰影裡戴著耳機,始終垂眼盯著筆電螢幕裡昏暗畫面的青年。
陳虎知道他在看什麼。
潮溼汙穢的地下室,矇住眼睛被拽著頭髮仰起臉的女人,高高腫起的巴掌印,拴在脖頸上的狗鏈,暴露在鏡頭下的身體。
第一次看到毒販發過來的施虐影片時,陳虎以為十七會失控,可當陳虎的目光落到他臉上時,發現他的表情平靜得有些奇怪,像把暗礁藏在風平浪靜下的海面,從影片開始到影片結束,他沒說一句話,只直直地盯著螢幕上變幻的畫面,神經質地放任它一遍又一遍自動重複播放著。
當時陳虎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又說不出是哪兒。
直到徐章將那幾個幫忙遮掩的內鬼揪出來,控制住他們連夜送去國外的父母妻兒,陳虎全程目睹十七用怎樣的手段,親手把這些早準備好去死的人一點點搞到發瘋,下跪磕頭涕泗橫流地求放過他們老婆孩子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出了一手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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