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毛般的大雪紛飛，伴隨著疾風給世界拉上幕布，沉沉的壓了來，掛在街頭搖搖欲墜。

突發的離場事件讓眾人喝酒的熱消失的乾淨，隨之而來的是無言的尷尬，李徽瀾招呼著大家散場，人群散去後的包廂內片杯盤狼藉，趙亦然獨自坐在沙發上，空調彷彿失去了作用，寒氣隨著呼吸鑽入骨髓。

趙亦然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破罐子破摔想蘇錦瑟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話而哭。

她表現得太雲淡風輕，自己在她心彷彿無關緊要。

因為不在乎，所以不傷心。

捂住自己的眼睛，想到自己怎麼會卑微至此。

電話遍遍的撥，卻直沒有得到迴應，趙亦然就像是個只會重複動作的機器，想知個答案。

晨起準備的豐盛早餐，近無底線的溺，演唱會後臺她主動的吻，睡著後無意識的縮排自己懷裡，回程時臉上消退不去的紅暈。

想知她有沒有心動過。

不知第多少次，終於被接通，趙亦然欣喜若狂，“姐姐！”

“她睡了，你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溫和有力，聽就知是個極溫柔的男人。

趙亦然的心瞪的掉入淵，喉嚨裡彷彿嚐到了鐵鏽味，“你是誰？”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明天她醒了，我會讓她打給你。”對方輕描淡寫的說完，便結束通話電話。

趙亦然盯著結束通話的頁面看了很久，把手機狠狠的砸到上，脆弱的手機霎時就碎成了兩塊。

年的第場大雪，全都到了趙亦然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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