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剔除他靈根……無疑從雲端摔到泥潭，淪為廢人。

這……這……簡直不敢想象。

風長安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發顫，他看向提議的長老，唇線抿直。

自證

按照宗規, 確實如此。

風長安反駁不了。

解釋？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事實本就是他越界了。

“空懷長老, 你有什麼想要辯解的？”南澤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洶湧澎湃，他坐下, 隱藏在袖中的手握緊了扶手。

風長安長嘆了口氣，垂下頭，輕笑了聲，搖頭道：“無可辯解。”

短短八個字，破開胸口, 酸澀的從胸腔竄出來, 竄的風長安鼻子有些酸, 溫熱的液體彷彿要從眼眶流出來, 他睜大了眼睛，才壓下這股溫熱。

“自知有罪，令宗門蒙羞，但憑宗主處置。”

風長安說完這句話，鼻子又是一酸, 莫名其妙覺得很委屈。

什麼道侶鍥, 他根本不知道，前因後果都沒搞清楚, 就要被迫承受壓根記不得的那二十年犯下的錯。

誅仙啊, 淪為廢人啊。

風長安神情恍惚, 他想了想被誅後的日子, 估計不會有一天好過, 或許連乞丐都不如。

儘管如此，他也沒想要逃罪，逃的了一時，難道逃的了一世？不可能的，只要逃罪，就會被整個修仙界辱罵追殺，直至死亡。

南澤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當真一點也沒有？”

他不相信，小師叔一點辯解都沒有，那怕只有一點，他也能給小師叔減刑，至少……至少保住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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