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索言的這幾句話,讓陶曉東連一絲遲疑都沒有就信了。
——明知道這是什麼病,明知道治不了,但他就是信了。
就像一個絕症患者,醫生說我不會讓你死,他就真的覺得自己還有得救。
陶曉東在那一刻切切實實地覺得自己得救了。
這個“得救”從根本上講並不是對結果產生多深的期望,而更像是被眼前人的態度征服,被一個強大的靈魂施救,心裡那些負擔和焦慮在這個瞬間突然就放下了,好像一切也並沒有那麼絕望和糟。
他對湯索言笑,這麼多天第一次笑得這麼真心實意,連眼角都帶了絲向下彎的愉悅弧度,輕聲道:“對……我就該是你的。”
店裡人也挺詫異,他們東哥低壓了這麼多天,從週一上班開始突然就有點放晴了。
嘴角的痂還在,但也不見他說嘴疼了,話也多了。
“我東哥癔症過去了?”歡戈小聲問著大黃,“咋了這是?”
大黃知道內情,這幾天也愁得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想想陶曉東的事他胸口都堵著疼。這事誰也不能知道,就得爛在他倆心裡,大黃只說:“就當他更年期了。”
“頭些天都嚇死我了,”歡戈眨眨眼說,“不知道他咋了。”
大黃從歡戈衣服上隨手扯下來一根長線頭,無意識地在手上纏了兩圈,低著頭說沒事兒。
歡戈眼珠來回轉,小心翼翼地猜了幾次,大黃後來笑著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說:“你東哥沒事兒,別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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