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就是從沒朝那個方向想過,某一個瞬間突然搭了神經,一旦開個小口子,之後的所有事就連話都不用再說,全通了。
湯索言看著陶曉東,這麼多天種種痕跡一一劃過,在他眼前重演了一遍。
湯索言手拄在桌沿,這個姿勢會微微低下上身。他指尖有點發涼,低頭沉默著思考。
也沒多久,大概半分鐘,兩人再次對視上的時候,陶曉東閉了閉眼睛。
湯索言手搭在眼底鏡上,他竟然對陶曉東笑了下。笑得毫不牽強,一如既往的溫和,這樣的醫生永遠讓人如沐春風。
“我當怎麼了。”湯索言朝他招了下手,示意他坐過來,“沒事兒,來。”
陶曉東坐過去,摘下帽子,沉默著讓湯索言用眼底鏡看他眼睛。
辦公室裡只有直接檢眼鏡,需要兩個人離得很近。
“我記得你之前測過基因,”湯索言輕聲道,“剛認識你和小南的時候我問過田毅,他說你沒事兒。”
陶淮南是從他父親那裡遺傳過來的原發性視網膜色素變性,發病早發展極快,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是極晚期。湯索言當時剛從外面回來,他在國外的團隊當時的研究方向就是針對rp的基因治療,他在知道陶淮南狀況的第一時間就跟田毅說過,建議他哥哥也查一下基因。
田毅當時說得很肯定,說他哥沒事兒。
所以這麼多年,湯索言一直預設陶曉東的基因檢測排除了患病可能,沒再考慮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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