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從會所出來，清宇全身都做了清潔，買他的那個人還帶著他去了醫院做檢查，甚至包括口腔科。

也許他本想將自己塞進後備箱的吧，清宇跟在他身後看著面前寬闊的肩膀，雙腿間被肉得厲害，即使上了藥行走間依舊摩擦生痛，怪異的填充感像深含著那根淫虐的按摩棒。

男人停在一輛跑車面前，清宇想繞去車後被攔下，這車哪裡來的後備箱，陸權挑眉，聲音很平靜，“去副駕。”

跨入低矮的跑車像坐在地表，清宇找了半天安全帶，聽見隔壁嗤笑一聲然後接手過來，“咯嚓。”安全介面扣上，他的人生也與從前截成兩端。

今天天氣不太好，他們出來已是下午，天霧朦朦地參雜些許橙黃的落日，雲層厚重，棲息在城市鋼肋上空。清宇縮在一邊，透亮的瞳孔直視窗外，陸權等訊號燈期間抽空看了幾眼後視鏡，鏡中出現的面孔安靜地路出側臉，中長髮下的耳廓隱約路出，眼睛還是和初見時一樣空洞，景色映過瞳孔，像玩壞的洋娃娃。

一路沒有交談，跑車駛入一家醫院。

陸權將他交給護士就消失了，即使會所為了招攬生意，一直嚴防性病交叉感染，但誰知道今天那些進入他的陰莖主人之前在幹些什麼？畢竟，嫖娼太常見了。

他被帶去做了很多檢查，免疫常規、性病，還有hpv篩查。

醫生要求在他一張床上張開腿放入醫療器具，陰道被折騰得有些痛，大夫問：“疼嗎？”清宇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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