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笙並不擅長治癒之術,於是李晏足足躺了大半月才勉強能夠下床。這段時間兩人一直留在益州府,不過倒不是因為李晏的傷,而是因為合歡教的殘黨。
州府在審問後才發現,合歡教影殺堂的十二名刺客不知所蹤,他們從一開始就並未落網,如今更不知潛伏在何處。府吏們害怕遭到報復和暗殺,出動了整個衙門的兵力搜尋,梁玉笙是在年邁的書吏聲淚俱下的懇求下,答應留下幫忙的。
眾人忙碌一整個月,幾乎將州府內外的地皮都掀了,卻也仍然未能找到殘黨的下落,好在這一個月州府上下相安無事。眾人自我安慰,也許合歡教的殘黨並非要報復,只是想著逃命而已,如果這是如此,算算時間現如今他們應該已經不在州府境內了。
入夜之後,梁玉笙房中燭火還亮著,李晏站在門外,他的手搭上門環又放下,重複了好多次也沒定下主意要不要敲門。李晏知道梁玉笙還在幫州府排查合歡教殘黨可能的藏身之處,顧不上他也是自然,可自從他能夠下床後,她一連幾日都忙到後半夜,就近睡在書房,似乎沒有半點對他做些什麼的心思,這讓李晏感到不安。
明明她已經收下了他,可如今他傷愈了,她卻並未要他侍寢。為什麼會這樣,是他哪裡做得不對嗎?還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的經歷惹她嫌惡?
“一直待在門口做什麼,有什麼話便進來吧。”房內梁玉笙早便覺察到了李晏,他還沒決定要不要進來,她卻已近抬手彈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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