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阿白準時進門。

培訓這個活計對他來說很輕鬆，只是培訓物件令他有些捉急。

他是知道賀言的，只是沒想到娛樂圈裡真有這麼——純潔的人，口活差到這種地步，而且練了那麼久都不會融會貫通。

進來的時候，何莫正在在臺詞本上用筆寫著什麼，非常專注。

“……打擾了。”阿白不得不出聲提醒，他的時間有限，沒辦法在旁邊等。

“啊，抱歉，我沒注意你來，開始吧。”何莫把臺詞本放在一旁，站起來對阿白說。

“我覺得你很需要這個東西。”阿白拿著東西對何莫說。

“這是什麼？”何莫沒見過這東西，一條帶子上子上連著黑色的東西。

“口塞。”

何莫：“啊，我知道這個。”

“……。”阿白已經不想說話。

給何莫把口塞帶上，黑色的袋子勒著他的臉，嘴被鋼圈撐著無法閉合，從正面可以看到口腔裡的活動，粉紅色的淫穢的氣息立刻散發出來。

“感受一下，被硬物阻隔的地方就是絕對不能咬到的位置。”

何莫認真點頭。

大約讓他感受一會兒後，阿白從自己的小皮箱裡拿出一個透明的陽具塞進口塞的入口。

陽具不算很粗，但很硬很長，直接抵到他的咽喉處。

阿白一邊輕輕拉動著陽具在何莫嘴裡攪動，一邊指導他到底應該怎麼舔可以在避免窒息的同時令對方感到舒服。

一節課下來，何莫只感覺自己喝了許多自己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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