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

姜鬱唔了一聲，又不是老子生日，快樂什麼？

顧紈眸光微閃的看了兩眼姜鬱，又移開目光，“你是姜家人？”

姜鬱黑白分明的眸子從顧紈紅的滴血的耳尖掃過，“不算是。”忽然又想到什麼，“上次你為什麼會掉下去？”

顧紈啊了一聲，“剎車線被剪了。”

“查到是誰幹的？”

——哪個狗東西竟敢欺負老子大白，活膩歪了？

“查到一點線索，後來斷了。”顧紈說的是實話，就連顧家的技術人員都破解不了那個ip，對方應該是顧家的仇家。

“我試試？”姜鬱喚來陳禮升，讓他看著一點，然後帶著顧紈從後門上了二樓。

顧紈跟著姜鬱進了房間，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冷香充斥在房間裡。

“把ip地址告訴我。”姜鬱見顧紈在發呆，抬腳勾了一張椅子給他，“坐。”

顧紈在姜鬱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一下子又聞到了姜鬱身上好聞的味道，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

第一次在齊雲山，他也聞到了這股香味兒。

很熟悉，很好聞。

就像是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一般。

顧紈把ip地址報給姜鬱，“之前我們的人查到是在巴基斯坦，後來又變了好多個地點，挺難查。”

姜鬱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指尖在平板上不緊不慢的點著。

期間，顧紈的雙眸一直就沒從姜鬱身上離開過。

她救他的樣子好看，幫他的樣子也好看。

怎麼樣都好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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