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甩都甩不掉。

定了定思緒，姜鬱捏著少年後勃頸的手沒有鬆開，義正言辭道，“不可以。”

少年上揚的唇角弧度立刻落了下去，像是求龍愛求虎摸失敗後的小奶狗。

整個人都充斥著失望、委屈、難過的氣息。

讓姜鬱有種欺負小孩子的感覺。

姜鬱：“……”一定是錯覺。

少年拉了拉姜鬱身側的手指，鍥而不捨的撒嬌，“姐姐，我沒咬過別人，可不可以讓我試試？”

姜鬱眸光一動，不著痕跡的移開了手，不讓少年碰到，少年有些氣餒，轉而拉住了姜鬱襯衫的衣角。

“你沒吸過別人的血？”要是吸過的話……直接鯊了吧。

少年眨了眨乾淨的雙眸，似乎在回憶些什麼，半晌後，果斷搖頭，“沒有。”

姜鬱捏著少年後勃頸的手上移，擼了把小卷毛，放低了聲音，“那你以前是怎麼喝血的？”

少年歪著腦袋想了想，“都是別人準備好的動物的血。”

“哎呀，姐姐我才剛醒來，好多都不記得了，你不要問了好不好？”一邊說著，少年一邊搖了搖姜鬱的衣角。

姜鬱視線從少年的年輕的臉上掃過，心思一動，“你多大了？”

聽他的話，像是經歷過一次，或者幾次的休眠了？

少年這次不帶任何思索的回答，“我經歷過五次休眠啦。”

五次……

所以，大白最起碼兩千五百歲，以上。

姜鬱又看了眼少年似是不諳世事的眼眸，以及稚嫩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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