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承元一早來接我,我還在浴室犯惡心。我沒有享福的命,恭叔去世後我經常暈車,吃了暈車藥也不見好。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暈車噁心的感覺湧上來,我抱著馬桶想吐,又吐不出來。
“羅老闆,要不我去和徐老說,換個時間吧。”
我擺擺手,難受地不想說話,拿出手機給他打字看。
“不能失約。”
“可是,羅老闆……”
我站起身換上衣服,扶著曹承元上了車。
早上這一通折騰,硬是把時間都耗沒了,碰上了早高峰的到來,車堵在半路上。我開啟窗想吹吹風,結果聞了混合各種尾氣的氣味,更難受了。
我身上發虛,指尖冰涼,曹承元透過後視鏡看我,我才發現我的臉也白的嚇人。幸好徐老住在郊區,開出堵車的一小段路就通暢多了,從外面撲進來的空氣也比市裡清爽,我臉色才漸漸好起來。
徐秉隆徐老的工作室兼自宅,建在一片百餘畝的水塘邊,水塘另一側是幾家美術館和展覽館。
徐老好靜,除了一個保姆,工作室一般沒有別人。門下學生不多,收徒弟有老一輩拜師學藝的制度,規矩多的很,學風森嚴,就算是他的親學生,也常在外面忙,除非逢年過節,否則輕易不來惹這尊大佛。
曹承元摁完門鈴筆直的站在工作室門外,保姆開啟門引我們到會客廳。外面天色正亮,穿過走廊到會客廳,卻是一片昏暗,全靠透過牆壁上幾個小孔和裂縫打出的光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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