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沉圓第一回做這種事。
岑迦常常恨自己的識人功力有夠低能,她竟真將繼弟看作一個又欠又慫的無害怪胎到十八歲,如果不是她撞見他拿著她的內褲自慰,她還要錯以為他包藏的禍心是黏牙的小熊軟糖。
他們住的城市夏天來得異常早,梅雨季綿長得熬醉人的骨骼,空調壞掉的夜晚潮氣會吸附在面板上,凝成汗,指頭一捏會有鹽粒硌痛的錯覺。
岑迦自批完一套題,圈圈叉叉滿得試卷變成一張漲紅的臉,她氣到恨不得用筆把紙面劃爛——她鮮少用功到十二點這個對大多準考生都太過尋常的時間,怪就怪宋春徽未及時聯絡維修工來修空調,她也不至於熱到滴汗,心浮氣躁得連基礎分都撈不到。
她耷拉著拖鞋下樓,整個家都浸在夜晚的靜謐裡,她開冰箱的聲音就顯得愈發刺耳,半聽果酒咕嘟咕嘟喝下去。
她天生就是小孩口味,喝的度數都極低,口感近乎於汽水,五顏六色封在玻璃罐裡,高的矮的胖的細的,圈地般佔據一層空間,岑周川看了還以為是她又酗碳酸飲料。
她擦擦嘴角的酒液,荔枝玫瑰香的,喝得她滿腔都馥郁,也不醉。
頸間還是汗,一摸就黏手,她只好去洗澡。
走到浴室門口才發覺門是虛掩的,光斜斜漏出來。
多好笑,她第一反應竟是家裡進賊。
岑迦的大腦思維生得很古怪,進賊就進賊,她竟不會去找父母求助——或許是不想看父親與宋春徽相擁入眠的樣子——而是緊張兮兮地踮腳弓背,湊近那道門縫往裡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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