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這個年紀,犯了殺人罪是什麼結果嗎?”岑周川不止一次這樣問他惡劣到已不能用“頑劣”來形容的女兒。
岑迦回答時總是將眼神虛虛地瞥去一邊,看什麼都帶著些輕賤的神情,她不知道惡是何物,自然不會有可恥、畏怖的體驗,更不必擁有懺悔這種更高階形態的共情。
她說,“我知道,可我不在乎。”
岑周川為她佈置琴房時特意挑了二樓照明最好的位置,為此還讓出了他的一間書房,砸了連線兩室的一面牆,他對她總是有求必應的,只在琴房裝修一事的費心程度上就可以評選為社群年度模範父親。
他也沒想到,這裡有一天會成為女兒與繼子的模擬戰場。
岑迦扭身上了二樓,樓梯上她的軟面拖鞋踩在地毯上也吧嗒吧嗒的帶響,透著股戰鼓的跋扈勁兒。跟在她後面的沉圓腳步依舊像貓似的,也許生怕腳步放大會將地毯上那些繡花踩變形。
就算立體絲織已經在岑迦過境後變成癟癟的一團。
琴房前些天被岑迦圈地插旗般上了鎖,天知道她一個女高中生哪裡窩藏這麼多器具,木門卻要掛好沉一塊黃銅大鎖,方正闊大如門牌,似乎擅闖就會有惡犬出沒,防備森嚴的模樣又很有些滑稽。
她聳著肩咔嚓咔嚓地開鎖,沉圓站在她身後,看她細伶的胳膊為旋轉孔眼而勁勁兒的,才意識到原來他心裡攔路神般可怕的繼姐也是個力量有限的小孩,手指戳戳就要穿透的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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