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亦樂乎,去年終於一腳踢開了盛實安這個拖油瓶,誰也不記得那場白日夢似的玩笑了。
盛實安坐在那裡等他想起來,等了半天,忍不住提醒:“我跟陳嘉安同一天生日。”
陳嘉安跟盛實安同年同月同日生,十分之巧,盛實安過生日時,唐林苑總是差小姑娘來陳家送一塊蛋糕,陳嘉揚想到這裡,才終於有了點印象。
盛實安又說:“我原本要嫁給你的。”
陳嘉揚對那個“原本”的印象寥寥,只記得父親看到母親跟水蛇腰的唐林苑來往,本能厭惡,皺著眉搖頭,“少拿孩子的婚姻大事開玩笑。”
他沒認過那段玩笑,甚至不記得盛實安長什麼樣子,總之除了陳嘉安之外的小姑娘都長得差不多,而他不知道陳嘉安如果有幸長大,應該會是什麼樣。
思及此處,陳嘉揚消了氣,靠在門框上打量盛實安。還是個小不點,小小白白的一張臉,黑眼睛佔了小半個,紅嘴唇又佔了小半個,齊齊的劉海遮著額頭,臉上還有一分薄薄的嬰兒肥,尖下巴卻像水滴似的,看起來有所思的乖巧。陳嘉安不這樣,陳嘉安是個欠揍的小禍害。
但哪個好姑娘會扯著嗓子喊嫖客娶自己?盛實安這人白披了張好皮,做事比禍害還禍害,他見識過社會上各色人等,聞得出一個人身上不良善的氣味。
陳嘉揚抬抬下巴,似笑非笑,說:“你也知道那是原本。”
夥計聽出火藥味,有點畏縮,鄭寄嵐在門外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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