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但是她也能發現葉君歌不好對付，要是生氣了肯定很可怕。

004聲音雖然依舊冰冷卻不像之前那樣一絲情緒都沒有，它淡定地安撫道：【不用怕，只要你不說他不會發現的，頂多就是懷疑一下。不過葉君歌一向懶得想這些複雜的事情，就算懷疑也不會深想。】

葉君雁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那你為什麼要支開他呢？’

不知開他怎麼拐帶你？004不動聲色地扯謊：【你哥哥想把養成象牙塔裡的天真小姑娘，什麼都不願意告訴你，但是你要是想獨立的話就必須認清世界的黑暗，所以我只能把他支開了。】幫助葉君雁獨立是表面的原因，讓葉君雁黑化才是真，004想要葉君雁成為助力而不是拖後腿的，那麼葉君雁必須成長起來，現在還不夠，而且葉君雁太善良了，這樣是不行的，善良的人不夠心狠。

葉君雁感激地點點頭：‘那好吧，可是小四你為什麼跟以前不一樣了呢？你以前是很蠢的啊。’

004氣的噎了一下，心裡暗罵自己的另一個人格：【我和它不是一個人！不對！不是一個系統！也不對！反正就是我跟它是不同的！】

‘我懂了！’葉君雁眨眨眼，‘你和它是一個系統的兩個人格對不對？那它知不知道你的存在？我聽說有些雙重人格是不知道彼此的存在的。’

【它那麼蠢怎麼可能發現的了我？】004冷哼，【它蠢的要死，什麼都不知道，整天混吃等死沒心沒肺的。】被天道利用了都不知道，簡直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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