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少年的時候聲音顯得有些淒厲,讓不知情的人聽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糟糕的事情。
對於林悠來說,或許就是這樣?
他不明白只是來看望母親,和母親說些話,事情是怎麼發生到這種地步的?!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覺得自己或許現在還在沒有邏輯的夢裡。
林淨看著眼前嚇到不行的少年,眼裡確是笑意。
她只是親了他不止一口而已,她之前那麼親暱到不正常的舉動,少年居然一點多疑都沒有,她明明給暗示呦。
林淨把手往少年精美漂亮的華服裡伸是,少年喊了那句“不要!”。
林淨也暫時停了一下,她現在還有聊天說話的興致,還不到說要去強硬地做些什麼下流事情的地步。
“悠兒不用害怕,你也快到及笄之齡,很快就要經歷這些了。”
林悠被女人的動作和話語驚得大腦一片空白,母親……母親怎麼可能會對他做這種事情?!
懷裡的小人好像嚇得回不了神,但看起來還是又美又可愛。
直到林淨在少年紅潤的唇上又輕輕抿了一口,少年才又有了一些激烈的反應。他用力想要推開,但對林淨來說卻只是小打小鬧的力氣。
“您……您不能這麼做……”聲音都是顫動的,漂亮的眼睛裡也泛起白色的霧氣。
這種超出倫理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的。
林悠從來不覺得母親對他有那樣的心思,只是……只是今天不太對勁。他努力找尋藉口,雖然震驚至極,少年卻沒有厭惡之情。
“這……這是不對的。”少年聲音發顫,繼續說到。
所學的世俗理德都告訴他,母親不能這麼做,他為人子,也不該讓母親犯下這種錯誤。
“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又哪裡不對了?”
林淨一臉無畏地追問著。
“書上……還有世人……”少年努力地想說些什麼,好讓母親迷途知返。
“書上寫的、別人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
少年的眼眸溼漉漉的,林悠也讀過不少書上的至理名言。但是,他也崇拜母親。
“我只是太喜歡悠兒了。”
林悠冷不丁聽到這句話,耳尖還是紅了。但是,只有母親對兒子的喜歡才是對的。
“你越來越美,像盛開的花兒一樣吸引人的視線。漂亮的眉眼、紅潤的唇瓣,我都想要親手撫摸一下,再親一親。”
“母親……”少年喏喏地喊到。
他從來沒有聽過別人對他如此路骨的評論,就像是一個慕戀心上人的女子在輾轉之夜的情話。
“一想到不久的將來悠兒會嫁給別的女人,從而永遠離開我,我就覺得生氣呢。”
林淨直視著少年的眼睛說到,讓少年避無可避。
“我……我不會那麼快嫁人,我可以多陪陪母親。”
“但是我覺得不夠怎麼辦?我想要更親近悠兒一些。”
怎麼個親近法,不就是肉貼著肉,水乳交融嗎?
扯了這麼多,女人一開始就是覬覦少年那美妙的身姿,水嫩多汁的身體。
“我……”眼角泛紅的少年,無措的清澈眼睛,看起來就像是在故意勾人一樣。
林淨覺得可以進行下一步,她一個公主抱將少年攬在懷裡朝臥室走去,這個動作又把不經嚇的少年嚇了一跳。
“母親……”少年連阻止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
直到林悠被放在了女主人臥室的那張大床上,女人的下半身緊壓著他的。少年才發現,他們不該做出這樣的動作。
“不能這樣……”
林淨隔著衣服撫摸少年的臉頰、脖頸、緩緩下滑到腰身。
“這樣是不對的……”
林淨已經在開始解少年的衣帶,少年急匆匆抓住了那隻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臉皮紅得發燙。
“母親知道,悠兒不討厭我。”
少年的眼神就是這麼說的,他之所以阻止,只是書上教的、別人教的教他那麼做,不是他自己的想法。
林淨給了少年一個深吻,這是她安撫男人的策略,至今為止還沒有哪個男人拒絕得了這個。
“嗯唔~”
少年嬌羞的臉頰堪比綻放的紅玫瑰,呼呼喘息。
“我希望這麼美好的悠兒能完全屬於我。”
“唔……不……”
“沒有什麼不行的,是因為我才有了你,也是我將你撫養長大。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最有資格擁有你,當然是我對嗎?”
林淨耐心地誘導到,少年順著女人的話去想,卻發現母親的話並不是沒有一絲道理的。
在少年不是一味抗拒後,事情就會容易得多。像這樣乖巧又善良的孩子,用愛來做藉口就會被輕易原諒了。
“母親這麼做也是因為太愛悠兒了,你讓我情難自禁。”
說完又輕輕啄了一口少年的臉頰,這次他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應。
“可是,如果被世人知道了所有人都會來辱罵母親的,悠兒絕不能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
為什麼會擔心這種事情,還不是最終的後果不論是何種身份都難以承擔。
一旦眾人知道曾經令人敬仰的城主大人居然不顧人倫玷汙自己的長子,那她今後將受到萬眾唾罵,永遠不能翻身。
“悠兒忘了我的身份嗎?我是城主,如果我不想,悠兒也不想,就不會有人知道。”
少年怔楞了一瞬,是啊,他的母親在耀城權勢滔天。
但是,他……他真的要和母親做出那種苟合之事嗎?就算沒有人知道,一旦發生了他就成了母親一輩子抹不去的汙點。
“母親,您如果想要,有無數優秀的男子為您趨之若鶩。”
林悠並不覺得和他們自己有什麼區別,那麼多人稱讚他的容貌。但是想找,總會找到比他更美的男子,他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們都不是你。”
男人是很多,但是兒子就這麼幾個。
“別怕,悠兒,我只是希望我的悠兒能和我一樣享受到這男女情愛。”
林悠見怎麼都說不動母親,似乎已經放棄了。
他沒有母親力氣大,掙脫不了,更不可能喊人進來。
“悠兒知道男女之間如何歡愛嗎?”
林淨一直說些路骨的話,一直都是大家閨秀長大的林悠臉上的紅暈就沒褪去過。
“悠兒……不知道。”
少年的聲音細若蚊蠅。
總之,應該是一些很幸福親密的動作,就像母親之前抱他、摸他,吻他一樣。
少年的身體除了不適應,還有一種莫名的顫動和興奮,他對於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變化無措極了。
嬌弱的花朵就在眼下,如果這樣都硬不起來就不是個女人了。
少年被名義上的母親親的暈暈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