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簡清失笑，“你覺得警察會管嗎？”

蕭笛很認真：“當然，他們是警察，這種事不交給他們處理，那還有誰能處理。”

簡清聳聳肩，無所謂的表示隨便你，倚在牆邊，看他打電話。

蕭笛撥通電話，對警察說明情況後，得到的答覆是：“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不能單憑您口頭上的一句話，就隨便出警。先不說這是您的猜測，就算真有命案發生，我們也得知道發生了什麼，案發地點在哪，死者是誰，才能出警，不然我們的工作也無法展開。”

警察把電話結束通話，傳來令人尷尬的‘嘟嘟’聲。簡清挑眉看他，一副早知道就是這樣的表情，讓蕭笛有些難堪。

“等把安顏送到醫院，我試試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她現在情緒不穩定，說話語無倫次，得慢慢問才能得出線索。”蕭笛也沒想到警察會拒絕的這麼幹脆，他一向奉公守法，除了十年前，就再也沒有和警方打過交道，也不知報了案，還有不立案的情況。

簡清收起了看好戲的表情，沉思道：“如果一直問不出來，是不是就治不好了？”

“也不是，有些患者在受到刺激後，透過自我排解或藥物治療之類的手段，也有恢復的可能性。”

“那不恢復的可能性呢？”簡清試探著問。

蕭笛不願意騙她，也不擅長說謊，只能把聲音放柔，儘量不嚇到她：“簡簡，你要知道，精神病院裡有很多人在受到打擊後，一輩子都沒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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