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出來，楊間也是嚇嚇她，表現出強勢。

這個節骨眼，身為帶隊的隊長，楊間就該拿出鎮住所有的能力和態度出來，不聽話的該殺就殺，該敲打就敲打，否則這點人的隊伍還不得亂套。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林落梅抓住楊間的胳膊，想要掰開，卻只能憋紅著臉，無能為力，她在掙扎一下之後，逐漸也冷靜了下來。

“看看羅素一是死是活，還有的救麼？”楊間示意了一下道。

他還一手抓著林落梅，暫時不想放開她。

孫瑞沒有多言，蹲下檢視露在墳土外的那張死人臉。

他有點忌諱，不敢伸手去觸碰，怕羅素一身體裡的鬼突然襲擊自己，所以他拿著金色的手杖撥弄了一下。

羅素一閉著眼睛，臉色難看，如一具放置了好幾天的屍體一樣，沒有一丁點活人的臉色，而且無論怎麼撥弄也沒有了動靜。

翻開他的眼皮。

孫瑞眸子一縮，感到了莫名的寒意。

羅素一眼皮裡面已經沒有了眼珠子，塞滿了厚厚一層髒臭的墳土，掰開他的嘴，同樣的也是這種現象，墳土塞滿了他的嘴巴，整個身體好像已經和這座老墳融合在了一起，墳土充斥著他的全身，甚至是器官，內臟，血肉裡。

眼下的羅素一或許身體好保持著完整，但實際上已經沒多少是自己的了。

毫無疑問。

他死了。

死的很徹底，再也沒有辦法救回來了的可能。

“沒用了，他死了，這座老墳和他簡直就是融合在了一起，嘴巴里，眼睛裡，全是墳土，估計腦袋裡也都是，雖然他是馭鬼者，但到底還是人，這種程度的傷害不可能活著的，楊隊，放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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