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熊文文復活在你這個紙人身上？”楊間立刻明白了柳三的意思。

柳三說道：“不行麼？”

“復活後的熊文文，還得依賴你生存了？”楊間問道。

“不，我的意識已經沒了，只是單存的一個紙人而已，復活好的熊文文和我已經沒有了關係。”

柳三說道：“我這次來可是很有誠意的，給你送來一個紙人，還有一個能夠預知未來的馭鬼者。”

“這麼好心？”楊間不太確信道。

“你擔心我會坑你？放心好了，這是對你的一點補償，也算是總部安撫你的一點小手段而已，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也不需要現在讓熊文文復活，想通了也不遲。”

柳三說著，他突然抬起了手，抓著自己的臉皮。

蠟黃，帶著層層皺紋的臉皮竟被他像紙一樣給撕扯了下來。

那根本就不是血肉，而是很像皮肉的紙，那紙張有紋理，如一層人皮一樣，貼在臉上的時候和真的臉皮相差不大，但是撕下來之後卻非常的明顯。

“嗚！”

角落裡不起眼的張麗琴看見這一幕，捂住了嘴巴，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噁心，恐懼，反胃。

楊間臉色平靜，不為所動，他看見了這個柳三的臉皮下面還有一張臉。

那是一張和熊文文差不多的臉，依然蠟黃，病態，簡直就像是一個按照熊文文模樣製作而成的專屬紙人，不過那張臉是閉著眼睛的，但是某種詭異的感覺卻讓人懷疑，那個閉著眼睛的紙人隨時都有可能會醒來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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