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

李瑤在十一樓的樓道窗戶處看見了楊間的身影。

“楊，楊間……太好了，總算是找到你了，出，出事情了，這個小區，鬧，鬧鬼了……”

她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說話都不連貫。

“我看見了。”楊間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俯瞰著小區的樓下。

那些圍看熱鬧的業主，還有那具動起來的無頭屍體，以及那副倒在地上的油畫……雖然隔著很遠，但他依然可以勉強辨認。

只是這個時候楊間的鬼眼又很不爭氣的閉了起來。

彷彿處於宕機狀態，根本無法使用。

“和上次的情況簡直一模一樣，鬼眼始終不敢直視鬼畫。”楊間微微皺了皺眉。

這種異常他很少遇到，但這也能從側面表明了這玩意對自己存在著巨大的威脅。

“楊間，現在怎麼辦？我們快走吧，我不想死在這裡。”還沒有被襲擊，李瑤就已經嚇破膽了，緊張的抓著楊間的胳膊道。

楊間緩緩的轉過頭來：“你在怕什麼？那些看熱鬧的住戶都沒死，你肯定也不會有事，那東西真的要殺人的話早就開始殺人了，現在之所以只死了一個人肯定是其他人都不符合這東西的殺人規律。”

“你剛才在樓下看到了什麼？確定是鬼畫麼？”

他離得太遠，雖然鬼眼的反應已經告訴了答案，可還是要親自確認一下。

李瑤現在似乎鎮定了不少，她嚥了咽口水，緩了口氣：“我不太清楚，我只看到了一副畫，一副油畫，那畫被那具屍體頂在頭上，可是屍體上的腦袋卻不見了……像是被油畫給吃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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