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這出現了情況再說吧。”楊間也沒有強迫。

“不過話說回來了，張韓你怎麼會願意和我組隊，你以前也是小強俱樂部的會員，跟著葉楓應該比較好吧。”

張韓趁著閒暇的功夫抽了根菸道：“比起葉楓我更相信你的能力，而且葉楓他的脾氣太臭了，誰都不放在眼裡，一副天王老子的樣子，跟他組隊的話我肯定就是炮灰。”

“炮灰？現在你應該也駕馭了兩隻鬼，不算是炮灰了。”楊間道。

“我的情況有點特殊，駕馭兩隻鬼更多的只是為了活下去，其實論能力的話或許還比不上以前了。”張韓道。

“為什麼這樣說？”楊間道。

張韓詫異道：“難道你不知道？所為延長厲鬼復甦的方法其實就是對厲鬼進行限制，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方法也限制了自身能力的成長。”

“越離厲鬼復甦的階段越近，自身的能力就越強大，反之也是一樣。”

“這是王教授的理解麼？”

“是的。”張韓道。

楊間神色微動，這話似乎和他從人皮紙上得到了的資訊有很大的不同。

人皮紙上的方法是主動的進行厲鬼復甦，利用厲鬼之間的某種特性，想辦法將其控制。

限制和控制看上去都差不多，實際上產生的結果卻是截然不同的。

最後是人皮紙的方法更好，還是王教授的方法更好？

沒有人知道，楊間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他們在城市裡到處巡查的時候，另外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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