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凡擺手打斷曹巍之後，就沒再管其他人，而是雙目直直地落在貼在曹巍身後的女鬼身上。

秦正凡如今的目光何等犀利。

這一定睛落在女鬼的身上，女鬼頓時整個身子都起了漣漪扭曲，仿若要立馬散了一般。

“你，你能看到我？”女鬼見秦正凡目光落在身上，更多的竟然是驚喜而不是恐慌。

“是的。”秦正凡點點頭，“說吧，你為什麼要纏著曹巍？”

“你能聽到我說的話！我也能聽到你說的話！”女鬼越發驚喜，身子在驚喜之間，也從曹巍身後飄了出來。

女鬼一飄出來，整個包廂仿若颳起了一絲絲陰風，除了王臻，其他人都不由自主感到背後一陣涼颼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嗯！”秦正凡不可置否地點點頭。

見秦正凡點頭，女鬼臉上露出又悲又喜的表情，對著他連連鞠躬，哀求道：“先生，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告訴曹巍，小山是他的兒子。我這一走，小山就沒了媽媽，我不想他再沒有爸爸。雖然我以前對不起他，但孩子是無辜的，你幫我告訴曹巍，他要恨就恨我，孩子請他一定要撫養長大。”

“難道以前曹巍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秦正凡問道。

“他一直都不知道，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以為是那個混賬的種，後來才明白小山應該是我在離開曹巍時就已經懷上的……”杜雅將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秦正凡這才真正明白了始末，也明白了杜雅為什麼要纏著曹巍，原來是放不下心頭的骨肉，心裡不禁一陣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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