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沒經驗,他才剛憑直覺摸到下面那道細縫,馮獻靈立刻夾緊雙腿,驚的差點彈起來:“你做什麼!”春宮圖、避火圖上都是正戲,那之前的諸多花樣她沒見過,自然也就無從得知。姚琚一身熱汗,臉紅到發青:“洞房那日,殿下沒有吃夠苦頭麼?”
太女大婚不必結青廬,只須將青綢、金黃色的四爪龍紋風鈴(周人認為風鈴能辟邪)掛在殿外即可,那天東宮各處點了不下一百隻紅皮燈籠,熊熊燈火被月光稀釋,燒了整整一夜未歇。回想起那種近乎撕裂的劇痛,皇太女自暴自棄的卸了力氣:“那、那你弄吧。”
她倒不是不能忍疼,小時習字,書桌前一站就是兩三個時辰,手臂酸的沒知覺才敢偷偷叫人揉一揉,第二天繼續站,嚴冬酷暑,從不懈怠,若能換回母皇偶爾的一句肯定,這疼便忍的值。後來年歲漸長,也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每天早起、請安、讀書、練字,騎射被叫停後不久,母皇就帶她聽政了。
小娘子緊閉雙眼,一副捨生忘死、英勇就義的架勢,太女妃好笑之餘又忍不住疑惑。說她荒淫無道吧,成婚兩個多月來日日埋頭國事,外面的官員好歹還有十天一休沐,不是幾位女官從旁勸諫,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說她勤政愛民、淑德含章,又似乎哪裡不對,衣食住行極盡奢靡,還有聲色犬馬、褻玩小倌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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