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或許你的愛人沒有不在霧瀾湖。”楊顧說。

“他在那兒，是我親手……”許直閉了閉眼睛。

“你沒有。”楊顧望著許直：“你從來沒有傷害過他，你給他的一直是溫暖和歡樂。”

許直疑惑地望著楊顧，好奇為什麼他會說出這番話來。

“我就是楊顧。”楊顧說：“還記得嗎？我們穿越的第一個世界，我是反派，第二個世界，我們還有了一個孩子，叫鈺兒——”

“我果然出現幻聽了。”許直自嘲地笑了笑：“你怎麼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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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阿舒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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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15（完結）

楊顧想抽菸, 下意識一摸褲子口袋，沒找到。

許直被噩夢嚇醒後沒再睡, 靠在樹幹上休息, 眺望著遠方出神。

“你就那麼確定你的愛人在霧瀾湖，萬一他不在, 你不是白找了？”楊顧問。

“我去看了就知道了，”許直沒有絲毫動搖：“親眼看到才能確定在不在。”

“還真執著。”

這種又軸又有執念的人，被幻境困住的機率還是很大的，即便他們的理性可以幫助他們避免進入幻境, 但一旦進入, 就不是很容易脫出。

天還沒亮, 許直就要繼續前行。

兩人走了幾天，前方終於出現了淺色的山尖。

“啊，你看！——”許直指著山尖處。

“霧峰。”楊顧認了出來, 那是霧瀾湖附近的一座山。

“終於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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