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遲開啟門,看了一眼。裡面扔著幾個人,其中有兩個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
不是出自喪屍的牙口,都是額頭近距離槍傷。
有人趁亂行兇。
“老闆不是被喪屍嚇的,是被人嚇的,”杜若走回來,“有人殺人滅口。”
陸行遲再想多問老闆幾句,發現已經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只好放開他。
陸行遲在門前地上找到了捲簾門的鑰匙,撿起來塞進他手裡,“你自己鎖好門。”
也不知他聽懂了沒有。
三個人離開飯店,越過鐵路橋,重新回到主路上,從空間取出越野車。
“抑制劑是怎麼回事?”杜若還在琢磨。
“我也不知道。”陸行遲搖搖頭。
幾個人把傷員放在最後一排,陸行遲指揮杜若,“你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杜若笑了一聲,“你不會?你那麼多年醫科白讀了?”
陸行遲悠然答:“我當初讀的是心理學,不會你們那些動刀動剪子的事。”
“胡扯,說得好像你沒上過解剖課似的。”
杜若挑挑眉,不過還是問貝暖要了醫藥包,幫那人清潔傷口,順便看了眼他胸前寫著姓名和編號的胸牌。
“他叫江斐?名字還不錯。”
擦乾淨臉,這個江斐的容貌一點點路出來。
光頭最考驗顏值,這人頭髮極短,穿著粗糙的囚服,卻絲毫不影響容貌。
反而好像老牆舊瓦上才落的一抷新雪,又像身披粗麻卻清秀得讓人六根難淨的和尚。
只是臉色蒼白,眼睛緊緊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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