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懷,將攬上她的肩,猛然想起什麼,手伸進衣襟裡,拿出一朵鮮紅的茶花。
花開得正好,瓣蕊飽滿層層疊疊環抱在一起,既美豔又溫暖。
瑟瑟頗為驚喜,小心翼翼地接過來,眉眼彎彎地看向沈昭,笑道:“這又是從哪裡摘的?哦,如今你是這身份了,花房的太監鐵定是敢怒不敢言吧。”
年少時,瑟瑟進宮,經常會收到沈昭送的花,冬天的茶花和梅花,春天的芍藥,秋天的桂花,都是從御苑裡摘的,花房的太監每每看見沈昭來了,總是一副宛如心在滴血,了無生趣的模樣。
想起這段往事,沈昭也笑了,揶揄道:“偏他們事多,這花種下了不就是給人摘的嗎?我就算不去摘,到了時候不也得謝嗎?”
瑟瑟笑得花枝亂顫,靠在他身上打趣:“我現在才想明白了,阿昭,你說你那時候才幾歲啊,就會送花討姑娘開心,我當時怎麼就一門心思認定了你是個嚴肅到沒有半點花花腸子的小古板?我真是傻了,從小就被你糊弄……”
沈昭猛地將她擁入懷中,緊錮住她的纖腰,越圈越緊,像是要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裡。
他這一下來得太突然,瑟瑟怔住了。
倒是一直侍立在側的嫿女反應極快,和梅姑對視了一眼,抱起鈺康,悄悄退了出去。
殿中極為安靜,唯有兩人慢慢加重的呼吸聲。
瑟瑟輕咳了一聲,道:“阿昭,太緊了,我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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