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注意到了什麼？”陳笑在問自己。

“他的頭髮？不長不短，也沒有什麼造型，只是軟趴趴的俯在腦袋上。沒有一點精神。”

“他的長相？本來臉還算稜角分明，但是那雙眼睛實在是過於懦弱，硬生生的把整個人的存在感都拉低了許多。”

“他的衣著？運動衫，有些舊，外面套了一件快餐店的工作服，還微微的有些邋遢。”

“他的身材？有些偏瘦，肌肉軟綿綿的，絕對不是那種經過鍛鍊後的樣子。甚至可以用“若不經風”來形容。”

“他的氣質？……嗯……根本沒有一丁點氣質，就像是雨後街邊的一灘小水窪，即使一腳踩過去，都不一定能引起人的注意。”

這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打工學生，性格內向，不善言辭，生活拮据，幾乎沒有任何引人注意的元素，如果非要說，可能具有一些吃苦耐勞的品質。這樣的人隨便在身邊一抓就是一大把。

但是……陳笑就是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他兩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當白熊問到，“怎麼了？”的時候。陳笑本來是想說：“那個學生有點不對勁......”

但是話到嘴邊，就收了回去

因為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沒有任何依據......這個念頭萌生出來的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如同清早的夢境，飄飄渺渺的，立刻就匿去了蹤影。

陳笑皺了皺眉頭，他決定不再去追尋這個念頭了，因為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他需要找一個人，那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讓K市基金會束手無策的傢伙，一個確實存在，但卻從沒有人見過的幽靈，他可能誰也不是，也可能是任何一個人，可能無形無影，也可能無處不在。說他就是那個看起來懦弱沉默的服務員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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