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劉經理敲暈了之後,我、屈胖三和肖豔秋商量起了怎麼處理這個傢伙的事情來。
屈胖三是最堅決的強硬派,他的意思就是直接將這傢伙給弄死,然後找個地方栽了荷花,或者埋到土裡就行了。
但聽到這話兒,肖豔秋嚇得臉色蒼白。
她雖然能夠回憶起之前被下降頭時被劉經理各種凌辱和猥褻的事兒,心中充滿了十足的仇恨,也確定這個傢伙毀了自己的人生,但是想起殺人這事兒來,到底還是充滿恐懼。
與肖豔秋一樣,同樣生活在社會主義旗幟下的我,對於法律有著天然的敬畏。
在荒域,又或者東南亞那些地方,我可以不受拘束,毫不猶豫地做任何事情,只要符合我心中的道德就行了,但是這兒不行。
隨意弄死這傢伙,是會有法律風險的。
我不想跟陸左一樣,到最後給人追得滿地亂跑,處境悲涼。
不過也不能夠這般就輕易饒過他啊?
沉思了許久,我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那就是聯絡東南局的林齊鳴,把這傢伙交給東南局,讓有關部門的人過來處理這事兒。
聽到了我的提議,屈胖三沉默了許久。
隨後他問我,說你就不怕有人盯著你?
我想了一下,說我們進出海關的記錄都在,如果有人要對付我,肯定知道我們回國了,這個是沒辦法防住的。
屈胖三說記錄是記錄,如果沒有人查起,未必找得到,但如果你找到那姓林的,訊息就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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