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話他都聽到了?也難怪他會是那副表情。
楚玄曜擦著她的肩膀走過,餘光甚至沒有瞥向她,拿過顧薔手中的玻璃杯,重新替她倒了杯水,“藥呢?”
顧薔下意識看向床邊的櫃子。
他掰下藥片遞給她,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手術畢竟有風險,再怎麼樣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胡鬧。”
顧薔聽話地服了藥,然後小小聲的問:“今晚可以留下陪我嗎?”
她這般脆弱柔順的模樣,跟前一秒的尖酸惡毒真是判若兩人。
楚玄曜修長的手指觸了觸她額前的發,動作是無聲的寵溺,算是答應了。
紀宵識趣地退出房間,合上門。
顧霈還侯在門外沒有離開,顧母被他勸回家休息了,所以剛才她和顧薔之間的對話他應該都聽在耳裡。
他眸光是薄暮般的寒涼,緩緩啟唇,紀宵以為會從他口中聽到什麼教訓她的話,他卻只是說:“你還不明白,楚玄曜和他們楚家對你做了什麼。”
他又知道些什麼?
紀宵心裡一冷。
不遠處楚易走來,手裡拿著冷敷袋,蹙眉看了看她右臉上的紅腫,輕柔地敷在上面,“才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又被人潑了水?”
顧霈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轉身離開了楚家。
紀宵還有些回不過神。
楚易沉默了半秒,“去睡吧。”
***
經過顧薔那夜的一翻鬧騰,婚禮事宜如常進行,只是顧夫人再不敢讓她親自操辦了,把大部分事情攬了過來。四月七號是楚玄曜母親的忌日,一家人前往墓地掃墓,墓碑上簡單的刻著她的名字——白霓,沒有墓誌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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