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在哭什麼，是難過，是害怕，是悲傷，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楊老師，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無助，她跑到院子裡，用一盆又一盆的自來水沖洗自己，冰涼，卻帶不走她心裡的屈辱，她覺得自己，是被玷汙的，是骯髒的，她一遍又一遍的擦洗自己，扣洗自的下身，直到一點力氣都沒有，爬回床上，嗚咽著，睡了過去。

17.黑暗中的狂奔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下身隱隱的刺痛讓她明白，昨晚不是一個夢，她錯愕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樣的現實，去死嗎？如果她死了，楊老師怎麼辦，那人一定不會放過楊老師，那自己好像沒有別的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下去，為了楊老師，是的，為了楊老師，就算是這樣付出的身體，那又怎樣。她跑到母親的衣櫥裡，翻騰了半天，找出一件內衣，穿在了身上，有些緊，有些不適，還有種讓她突然成為了女人的錯覺。她低頭看著被緊緊包裹托起的雙乳，頭一次那麼分明的看見深深的乳溝，心裡默默的想，這裡，依舊是屬於楊老師的。

晚上的時候，楊老師過來了，依舊是檢查學習，在這一年裡，雖然她的成績進步不明顯，但多少一直在進步，楊老師很滿意。楊老師坐在她的床邊，她依舊乖巧的跪在身前，低頭去掏出楊老師的下身，含進嘴巴里，心裡卻十分慌亂，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要告訴楊老師發生了什麼，但是理智阻止了她，她知道，不能說，說了，只會讓事情更糟糕，自己甚至還有可能會失去楊老師，此刻她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吞吐，讓那個堅硬，深深的進入到自己的喉嚨裡，聽楊老師發出滿意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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