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澄澈的雙眸，安靜的望向利姆，如魔法般，剝奪了迴應的聲音。

“老師，幸福，會痛嗎？”

幸福，會痛，會很痛。奧斯曾帶給他多少幸福，現在就會帶給他多少痛。回憶的甜蜜，如虛幻的刀尖一般，在每一條神經，輕劃，淺戳。

身前的小天使就是將刀痕的虛幻，化作真實的咒語。

佩納爬上利姆的身軀，溫熱指尖於脖頸纏繞，在奧斯留下的紅腫咬痕上，輕觸，撫摸。

“如果幸福會痛，我也想像奧斯一樣，給予老師幸福的痕跡。

老師，我想給你幸福。”

佩納的手，輕輕在白皙的面板上游走，熾熱體溫，暖過冰肌下的每一寸血管。按住利姆的兩隻手，緩緩褪去奧斯給他披上的長袍，讓皎潔的身軀，再無遮攔的呈現在自己眼前。這是她第一次脫去老師的衣衫。

面前由於震驚而停下流淚的雙眼，像寶石一般，透亮澄澈，深邃得引人嚮往。佩納伸頭，用唇尖輕觸，吻上了利姆的泛熱的眼角。舌尖淺嘗，微鹹又透著甘甜。迷亂中向下，覆上微腫的紅唇，撬開沒做抵抗的牙關，伸舌進去，吸走甜美的空氣，一掃唇內芳澤。

津液如銀絲，直掛一段在細膩的嘴角。

輕撫失神的臉龐，佩納又將手順延而下，回憶著朦朧中在大殿裡看到的畫面，學著奧斯撫慰利姆的樣子，微熱的小手，伸進了老師的兩腿之間。

利姆本能的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佩納任性的分開。分身處一熱，緊貼的溼熱感傳遍全身，低頭一看，那個天使，他的小奴隸，他的第二個學生，正撥開前端的褶皺，用柔軟的舌尖，在頂端輕觸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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