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姆蹲下身，而佩納卻撇過頭不去看他。

小奴隸會哭，會笑，會粘著他，會和他撒嬌，但像這樣不看他，不理他，卻是第一次。

這小東西是怎麼了？利姆自從召喚她來，小奴隸就一直很乖，雖然有時會不聽命令，會擅自做決定，但卻一直信任自己，與自己親近，難道是剛才屁股被打疼了？但自己明明沒用力啊。

拉起小奴隸的手，平靜下語氣問她，“怎麼了？老師剛才打疼了？生老師氣了？”

小奴隸點點頭，愣了一會兒又搖搖頭，就只看見那小腦袋低得更深了。

“那你說，你為什麼不看老師了？”利姆耐下性子繼續問。

小奴隸又猶豫了半天，見利姆一直耐心的等著，才很小聲的開口說到：“有人，剛才有人。”

聽她這麼說，利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人？說起來，剛才確實有一對夫婦從路口經過。又看了看小奴隸微微泛紅的臉，心想，這小東西該不會是說，剛才打她屁股，被人給瞧見了吧。

“他們剛才在看我”小東西委屈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明明別人要來捏臉，她都不在乎，人家只是偶然經過，被看到打屁股，就委屈成這樣，利姆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小天使還挺難懂的。不過見她可憐兮兮，利姆也不知道心裡的哪一處被戳到了，想起奧斯小時候，也是個有點猜不透的。小孩子每次生悶氣的時候，自己都是怎麼哄回來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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