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久等了，您選的這家夜店對B實在是不怎麼友好。”

程思禾邊說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夜店保安看她的眼神，跟她媽嫌棄下午菜場打蔫兒的豌豆尖兒有一拼，要不是……這個看臉的時代啊，程思禾幽幽地嘆氣，然後一點也不客氣地坐到了許柯對面的卡座裡。

“……你是姜妍身邊的…徐助理？”

許柯顯然沒記住程思禾的名字，程思和對此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在程思禾面前表現出的禮貌周全、紳士有度，都只是達標社交禮儀的基本標準。

“程，方程式的程，程思禾。”

程思禾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在注意到自己面前只有一杯姜妍最喜歡的冰酒之後，直接翻開酒單給自己挑酒。

“HennessyImperial，謝謝。”程思禾合上酒單，瞥了一眼許柯。

“姜妍不會來見你的。”她的眼神近乎憐憫，沒有錯過許柯越過自己認真尋找的眼神。

“我知道，”許柯頹然地用右手抹了一把臉，“我只是……”

他拿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把只剩下幾乎沒有融化圓冰的空酒杯扔回到桌上，訕訕一笑，“我只是不死心罷了。”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當然也不會越俎代庖地去打聽。”

程思禾直接開門見山，她對許柯的印象不錯，雖然只見過幾面，但是她能看出許柯對姜妍的好感，姜妍似乎也不討厭他，起碼沒有對其他男A的排斥跟厭惡，她本還以為他們可能……不過這一切都是在小美人出現之前，現在所有的可能都已經成了徹底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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