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鄭師弟了!”
柳金水道謝。
“柳師兄太客氣了,陸安之那個新苗素人,竟然不把咱們庚子科的首席放在眼中,當真是可惡,不煞煞他的威風,他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
鄭守哈哈一笑。
其實他心裡也有氣。
吳道奇是鬥戰堂的掌院,也就是權利最大,地位最高的話事人,那麼鄭守作為吳道奇的親傳弟子,屬於自己人,值得信任,自然也就擔當了要職,負責鬥戰堂的一些日常事務。
按理說,分院之前,那些想進各個堂院的弟子,都會來參觀一番,瞭解一下情況。
要是懂事的,一番孝敬也是少不了的。
鄭守當然看不上那三瓜倆棗的禮物,他只是氣陸安之不懂禮貌,真以為掌教至尊說了你可以隨便選堂院,你連鬥戰堂的門都不登,人也不拜訪,便能隨便進來了?
真是天真!
再加上柳金水正好求了過來,鄭守自然要坑陸安之一把。
吳道奇是一個信奉武力至上的男人,最看不慣偷奸耍滑,菜魚爛蝦之輩,而且早年因為爭奪掌教之位時,他敗給了紀徵明,一直心有不甘,所以鄭守知道,只要自己把掌教那句‘隨便選’的話告訴師父,陸安之進鬥戰堂這事就黃了。
“鄭師弟,我最近新得了一塊翠巖山寒玉打磨的蒲團,在上面打坐,可以寧神靜氣,驅散三千煩惱,端的是好物,改天送與你享受幾天。”
柳金水有點心疼,不過求人辦事,總得出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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