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推官已經在許家站了整整一上午,任由他怎麼催促,說盡了好話,許家的門房還是十分的難說話,問的急了,便指著他皺眉:“真把我們大奶奶當成嫌犯了不成?真要擺衙門的款兒,倒是拿出捉拿的公文來!拿出公函來呀!”
真是如同傳說中一樣囂張!
想到孫文才被許淵博打傷,反而孫閣老卻丟了官的事兒,張推官心中有些不忿,面上卻什麼都不露,轉頭走了。
門房在背後忍不住譏諷:“當了個小官兒,便狂的沒邊了,只怕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當咱們這是他們那一畝三分地呢,真是個沒眼色的!”
空著手來,一沒帖子二沒公函,三連封包都沒有,這不是沒眼色是什麼?
張推官忍了忍,冷笑了一聲拂袖而去。
姓齊的也不只是許大奶奶這一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去童家等便是了。
旁邊的茶樓裡,阮小九端著一杯茶看著張推官鎩羽而歸,急忙付了錢走出來,看著張推官往東邊去了,想了想,便繞了一圈回了蘇家。
蘇邀正在家裡跟汪悅榕說話。
汪悅榕語氣有些低沉:“聽說十一公主受傷之後,額頭便留了傷疤,已經許久不肯見外人了,我二嬸說,貴妃娘娘為了此事著急的很......”
十一公主十三歲,正是愛美的年紀,額頭留了疤,當然不可能開心的了。
她看了蘇邀一眼,低聲道:“你進宮去小心些,這件事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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