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對學子的評估資料在講席和大學士間是流通的,魏稚知曉席歡顏在符刻術上初露鋒芒,憑空刻符不在話下,這天資,實屬頂尖。
符刻術對心神意要求極高,註定只適合少數人玩,即使能入門,也要花費無數心血,拼盡全力去死磕,還不一定能得到回報,她卻輕而易舉學會了。
一思此,他難免心生蒼涼,她的存在似乎明晃晃地在告訴大家,努力在天賦面前不值一提。
難以求得的符刻之術也因她的身份變得唾手可得,連自己都要為此獻上一份力量。
雖然書院維護老師對知識的自主權,不會強制老師傳授哪個學生,但是,流通的評估資料已告訴所有老師,她擁有學習符刻的天賦,若不教,豈不是對東君、對公爵有意見?
秉著心中的一股氣,魏稚當做沒看見席歡顏這個人,按照自己的步調授課,她要是嫌進度慢,大可離開,別人問起來,他也能以其缺乏耐心為由解釋自己為何不授。
這樣一想,他心中隱秘的一角,似乎更希望席歡顏當眾展露符刻術,要求他給她單獨授課,他好狠狠斥她急功近利,不尊重自己的教學方式。
然而兩個月下來,人家規規矩矩的,倒顯得他那些想法有點不堪。
罷了,如果她真的有意願往符刻方向用功,將來八成會選擇飛渡大學士為導師,成為自己的師妹,他沒必要憑白壞了兩人的關係。
魏稚選擇了自我妥協,課後留下了席歡顏,考察她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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