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重來,葉慈不會選擇來到這個地方做家庭教師。
他從未想過,地獄空蕩蕩,惡魔在身邊。
剛從大學畢業的葉慈,因為不擅長與人交際,在工作單位與同事相處得並不愉快,也因此在工作方面有問題時,沒有一個人來幫他。
後來他被開除了。
感到工作非常艱難的葉慈,決定去做家教。他想著,給孩子們授課,或許要比較簡單。
在登記過檔案後,葉慈很快就得到了一份家教工作——給兩兄弟補習高三課程。
這倆兄弟因為學習成績不好,已經在高三留級兩次並復讀了,據說家裡只有兩兄弟單獨生活,他們的父母都在外忙於生意。
補課機構的員工說,這兩人家庭富裕,員工見過兩兄弟一次,說話談吐和相貌都頂兒好,但是對於家教的要求很奇葩。兩人已經辭退過很多任家教了,辭退的理由都千奇百怪:不喜歡女教師、長得太醜、年齡太老、身材不好、身高太高。
知道的是倆奇葩兄弟在聘家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招牛郎。
葉慈能被兩兄弟選中,純粹是因為相貌長得好,符合兩兄弟的審美口味。
“他們給的價錢很高,是按照月薪來付工資的,包吃包住一日三餐還給下午茶,條件非常好。”工作人員發給葉慈詳細的地址和電話,“你如果願意住那兒的話,可以商量好時間直接搬進去。”
“居然還包住的嗎?”
“對的。都說這家人很有錢啦,兩兄弟都住別墅呢。”工作人員笑著說道,“他們要求家教的補課時間嘛……在週末和平常上學日的夜晚。其實商量好了之後,你的工作時間固定一下,也不會有多長。主要還是福利好!”
葉慈對這份待遇非常心動,甚至決定今晚就搬家入住。
原因無他,他已經沒錢交房租了。
身為孤兒的他,在大學畢業後已經失去了福利資助,接下來的一切都需要靠自己努力了。
把兩兄弟的手機號存進手機裡後,葉慈就回出租屋整理了一下簡單的行李,等穩定了之後再把剩下的東西逐步搬過去。
公交轉地鐵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葉慈照著地址找到了那座別墅。
別墅背光,圍繞著整棟屋子的花園裡長滿了雜草,屋旁的巨大樹木的枝葉籠罩了半座房子。
葉慈拖著行李箱,感到有些陰森可怖。
這房子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在居住,一點生氣都沒有。
推開花園外的小柵欄門,走近了後,葉慈才發現在半人高的雜草草叢後面,停著兩輛摩托車。
似是有了一種發現活人氣息的安慰感,葉慈走上前,正準備按門鈴。
“咯噠”一聲,門突然開了。
“噫——!”男人被驚得發出怪叫。
門後走出一個男人,留著微長的劉海,穿著深藍色的家居服。
“你是新來的家教?”穿著家居服的男人聲音尚顯稚嫩,是音色清朗的少年音。
葉慈這才發現,這是個年輕的大男孩兒。
“你好,我是葉慈。”葉慈伸出手,說道,“你是兩兄弟之一的……”
“斐然。是哥哥。”斐然笑著握住葉慈的手,“今天是週日……我的弟弟斐城還在睡懶覺,我剛剛在臥室視窗正好看到你走過來,想著應該是新來的家教沒錯了。”
寒暄完,斐然把葉慈帶進屋內,在三樓客房裡安置好他的行李。
“這邊的別墅區可真難找呢!你們兩兄弟一直獨居在這裡嗎?這麼大個住宅,沒有保姆?”
“沒有,打掃衛生都是我和弟弟一起做的。”斐然說,“做飯只有我會做,所以,我現在要換衣服出門買菜了。您請自便。”
“啊,好的好的。”
葉慈把偌大的屋子轉悠了一遍,二樓左側的門緊閉著,應該就是斐城的房間了。
回到三樓客房,葉慈把自己的物件整理好,無所事事的他拿著手機趴在床上看起了熱血動漫。
戴著耳機的葉慈並沒有發現身後的異動。
當一具火熱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時,驚慌的他大叫出聲。
壓在他身上的人捂住他的嘴巴,另一隻手在他的身上用力地蹂躪著。
“唔……誰……”
掙扎撕扯間,耳機被扯掉,連同手機一起掉在了地上。
葉慈感覺到身後的男人下身已經立了起來,在他的股縫間用力頂撞著。
“哈……這次的貨可真棒……”身後的男人這麼說著,已經扯開了葉慈的衣服,把他整個人翻過了身。
葉慈這才看清是誰壓住了他。
一個長相和斐然有七分相似的男孩兒,剃著短短的寸頭,眉眼上挑,是個看上去很兇悍的長相。
但是在這個時候,這個看起來兇悍的男孩兒,眉眼間都是慾求不滿的神色。一雙眼狠狠地盯著葉慈,像是頭餓極了的野狼。
“斐……斐城?”葉慈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請自己來做家教的弟弟,會對他做這種事。
男孩兒停下動作,親了親葉慈的嘴角。
“你喊我名字的聲音真好聽。”
說完,他的手往下滑,伸進了葉慈的褲子裡。
“嘿!你不能這樣做!”葉慈抓住他作亂的手,想把人推開,卻反被扼住手腕摁在了一邊。
一瞬的呼吸間,斐城輕咬住身下男人的嘴唇,而後是一陣掠奪的深吻。
唇舌交纏間,葉慈失去了抵抗力。
褲子被粗暴地拉扯下,葉慈想要併攏雙腿,卻夾住了斐城的腿。
“把腿張開。”
“滾開!”葉慈試圖起身,卻再次被壓制。淚水在他的眼眶裡打轉,驚慌和恥辱感充斥著他的大腦。
他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來到這裡才一個小時,就被即將授課的“學生”壓在了身下,還做著這樣違背倫理的事。
“哈,腰真細。”斐城掐著男人的腰,頂開試圖併攏的雙腿,下身抵在了葉慈的後穴出,龜頭分泌出的液體濡溼了乾澀的菊瓣。
拍打了幾下手感極佳的後臀,斐城嗤笑出聲,“唷,屁股挺翹的。”
“你這個流氓!畜生!”葉慈被嚇得口不擇言,張嘴辱罵的同時,被斐城伸出的手指插進了嘴裡,肆意地攪拌著唇舌。
“嗚嗚……”
“這位老師,罵髒話可是不對的哦!”斐城的手指在男人的嘴裡攪拌一番後取了出來,而後在他下身處後穴旁的括約肌打著轉,同時壓下身子堵上了那張聒噪的嘴。
少年的舌尖舔過男人的上顎,引來一陣酥麻的顫抖。葉慈的舌頭和嘴唇被親吻、舔舐、不輕不重地撕咬著。少年的吻技出乎意料地高超,把二十多年仍舊是處男的男人吻到下身硬起。
葉慈很少自瀆,他的時間都用在了他認為的正事上。如此“禁慾過頭”的後果是,被斐城輕輕一撩撥,就無法自拔了。
情慾上頭